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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第一次去见咨询师

发布时间:2022-10-25 浏览次数:511

首先,来访者用自己的话告诉咨询师来访者自己的故事。也许在初访之前咨询师已经读过大量的关于来访者的留言。然而,咨询师仍然非常有必要去聆听和打探来访者想要接受治疗的原因,了解来访者如何看待来访者自己的问题。当然,这完全不意味着咨询师有必要接受或同意来访者对于问题的分析和解释。这仅仅意味着咨询师需要听来访者亲自去讲述这些内容。



 

其次,要让来访者知道咨询师理解来访者的想法,即使是来访者觉得自己不需要治疗的这种想法。这涉及细心地、认真地聆听来访者告诉咨询师的事情,进而通过一些回应表示咨询师收到了来访者的信息,比如咨询师是说咨询师和丈夫之间的关系遇到了问题吗?”或者“也许咨询师的意思是说咨询师真的宁愿自己没来接受过治疗?

 

咨询师需要让来访者认识到,咨询师是一位对来访者说的话很感兴趣的倾听者,并且正在努力地理解来访者。这在任何类型的治疗中对于增加来访者参与和卷人的程度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第一步。如果咨询师不同意来访者对问题的认识,那现在还没到表达咨询师异议的时机。

 

如果是家庭治疗。咨询师也许要用一种不同的框架来重申家庭对于问题的理解,但这属于


与家庭进行首次访谈那部分的内容。眼下,请记住,任何首次访谈的首要目的就在于:倾听,并且让来访者知道咨询师正在尽力理解来访者

 

由于认识到了自己有可能需要尝试一下心理治疗主动前来求助的来访者此处的关键词是“有可能需要尝试一下心理治疗”。这意味着一个人觉得来访者在某个问题上需要帮助,但这不意味着来访者必须要知道如何定义来访者正在面临的问题,这也不意味着来访者必然已经了解了心理治疗是什么以及心理治疗是否能帮来访者解决问题,这当然更不意味着来访者必须想让咨询师成为来访者的治疗师。

 

帮助来访者明白这些事是咨询师工作的一部分。但是,在咨询开始之前--事实上是在来访者走进治疗室之前。咨询师必须让自己做好准备。

 

在很多机构里,咨询师需要做的准备之一就是阅读与来访者有关的文档。也许,这不过是两三行来访者主诉的摘要和一个咨询师可以用来约定见面时间的电话号码与之相对。如果这是一个转介过来的个案。咨询师将有可能面对一大堆的文件,包括疾病历史、精神科评估、精神状态检查报告、先前治疗师做出的评估报告、先前治疗师的治疗进度记录、心理测验的结果报告、诊断”、以及很多种其他类型的信息。

 

不论文档是一页还是五十页,咨询师的反应都应该是相同的!我不知道我需要知道些什么。咨询师要开始为自己做些笔记。笔记可以从那些咨询师在给来访者打电话安排见面之前最想了解的问题开始。举例来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咨询师也许想要进一步澄清来访者当前的问题,因为这样咨询师就能确定来访者是不是来对了地方。咨询师也许想要看看有没有人告诉过来访者治疗的费用已经变了。又或者,如果这个案例涉及不只一位来访者,咨询师也许想要问清楚都有谁应该来参加首次访谈。咨询师应该向咨询师的督导提出这些问题,或者请教一下那位最初接来访者电话的人。

 

 

如果来访者之前曾在其他机构接受过治疗,那么咨询师所在的机构有没有向之前的机构索要过治疗记录?如果已经索要了,那么记录是否已经寄到了?如果来访者正在接受药物治疗,那么他吃的是什么药物?剂量多少?谁开的药?

 

咨询师从一些基本事实开始做笔记:年龄、种族、家庭成员、主诉、测验量表、诊断,等等。咨询师开始脑海中为这位来访者建立一份档案,提出一些问题——然后咨询师发现适量而有益的怀疑。

 

为什么?因为咨询师的工作是要去发现这位来访者究竟是什么样子,而文档中提供的信息的有效性和准确性会受到报告者个人能力和悟性的限制。举例来说,测验量表很容易受到受测时来访者精神状态的影响,医生不同,诊断目的不同,来访者接受诊断时的环境不同,诊断的结果都会由此而受到影响。

 

咨询师收集到的信息的背后,也许暗藏着其他临床工作者的经验不足,以及他们对这位来访者的偏见或敌意。既然咨询师不知道背后究竟是什么因素在起作用,那么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咨询师需要对记录中的那些前后不一致的信息保持警觉和怀疑。

 

如果咨询师给来访者回复留言咨询师们的关系从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咨询师要足够专业,足够关心,但是,打电话或者回复留言的目的不是进行心理治疗,而是约定一个彼此都方便的时间见面。

 

来访者也许会焦虑,然而,不要想当然地认为咨询师知道来访者在焦虑什么。向别人寻求帮助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于是,让我们假设咨询师现在已经安排好了首次访谈。下一步呢?如果咨询师幸运到能有自己的办公室的话,请环顾四周然后问问自己,咨询师觉得到这里怎么样。如果咨询师的来

访者有可能带孩子过来,那是否在咨询师和父母谈话的时候,这里有没有能给孩子玩的东

西?如果来访者坐着轮椅,那么来访者能进得了门吗?还是说咨询师需要在其他办公室见来访者?

 

咨询室的陈设咨询师是怎样一个人有关,但与来访者无关。而且咨询师根本不知道来访者会赋予这些东西怎样的意义,咨询师也不了解来访者在见到它们之后会怎么看待咨询师

 

咨询师的答案很可能取决于咨询师所在机构的态度和咨询师对自己是否会焦虑和分心的判断。

 

即使咨询师所在的机构在总体上认为录音是个坏主意--因为这看起来太不人性,并且也会分散咨询师对来访者的注意力--但是。这对首次访谈来说一定可以有例外,咨询师需要得到一些基本资料,而且这些资料要准确。

 

一种选择是,告知来访者咨询师记笔记的目的是为了准确地记录信息,然后问问来访者对此是否介意。大多数来访者都会说“不”

 

然而,如果有人表示介意,这就意味着咨询师需要为自己培养一个新习惯:每次访谈后记一些笔记。如果经常练习记下56个关键的短语和咨询师的观察,那么咨询师就很可能据此重新组织和回忆起很多治疗过程中发生的事情。

 

 

现在咨询师已经准备好和来访者打招呼了。这一时刻非常重要。尽管具体情况会稍微受到咨询师们见面时的环境和人数的影响。但是,基本的原则在于,咨询师要表现出礼貌和兴趣,并且清晰地传递这样一条信息:这是一种工作关系而不是社交关系。

 

咨询师尽可能每次都出去迎接来访者而不是让接待员把来访者安排咨询室。咨询师是应该比较正式地还是比较随意地介绍自己?是否应该与来访者握手对此,人们持有着不同的意见。

 

有的咨询师也许会觉得任何肢体接触都可能传递出一种对治疗有误导性或是潜在威胁的信息,也许部分咨询师会觉得这并无大碍。这取决于咨询师以及督导在临床方面的个人观点,也取决于来访者前来接受治疗时的具体情境。因此,所有这些问题都应该在首次访谈之前就得到充分的讨论。

 

 

和来访者打过招呼之后,在咨询师引领来访者走向办公室的时候,访谈已经开始了。认真听来访者在说些什么,并且在心中记下咨询师来访者的第一印象。在咨询师把来访者让进屋的时候,注意对室的反应。来访者说了什么?来访者选择坐在哪?来访者是怎么选座位的?(如果可能的话,咨询师应该让来访者的位置面向咨询师,而距离恰好可以让来访者以正常的音量说话,却又不会近到让来访者觉得咨询师能够触碰到来访者。如果在来访者所处的文化中触碰他人的手臂是友好和兴趣的象征,那么只要来访者愿意就可以把椅子挪得离咨询师近一点。)来访者是等着咨询师来提示来访者坐下吗?来访者坐在椅子的前沿吗?来访者看起来邋遢吗?

 

咨询师会努力让来访者觉得更加舒适。告诉来访者外套可以挂在哪。建议来访者坐另一个座位也

许会更舒服些。但是,如果来访者选择不去这样做,咨询师就不敦促来访者

 

从来访者开始,而不是期待来访者按咨询师的方式开始。咨询师关心来访者觉得自己怎样更舒适,一旦来访者坐定,谈什么就可以由着来访者了。

 

咨询师要做的则是保持密切的关注。通常,来访者谈到的第一件事情是最重要的。如果来访者不说话,咨询师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如果咨询师清楚自己只能在当前机构中呆不太长的心段时间,那就去问问咨询师的督导或者校方的有关人员应该怎么向来访者告知这个情况。有些人认为最好在一开始就让来访者知道咨询师是一名学生并且会在某个时候离开当前的机构。另一些人则觉得最好先表现得像是机构的普通员工,等治疗进行到一定程度,来访者的卷程度比较高了之后再告诉来访者实情。在这个问题上,咨询师需要找到让咨询师舒服的解决方法,但最好是能在开始访谈之前就确定好后面要怎么做。

 

有些来访者也许会想知道关于咨询师资质的更多内容,或者他们会说他们其实“期待见到的是医生”。也许,咨询师需要对机构运作的相关制度以及工作人员的组成做出一些解释。也许,这将会引发一场关于来访者先前治疗经历的讨论。

 

然而,总体来说,最好不要对咨询师的身份做过多的讨论。比如,有些来访者会说他们觉得咨询师太年轻了(或者太老了)理解不了他们的问题,有些来访者会觉得如果咨询师没有孩子就没法真正体会为人父母的感觉。通常来说,在之后的几次访谈内,这些顾虑都会随着咨询师所表现出的兴趣和专业水准而烟消云散。在此期间,咨询师尽可能少地暴露自己的个人信息,咨询师解释说治疗的目的是帮助来访者理解来访者所面临的困难,一切关注的焦点只应该是来访者的需求,以及这些需求应怎样得到最好的满足。

 

为了让来访者也了解到这一原则,一种方法就是帮助来访者开始谈论来访者来做治疗的原因。咨询师可以直接问这个问题。或者,如果咨询师已经从治疗登记表中对来访者当下的境遇有了一些了解,也这样引导来访者,"我了解到咨询师丈夫在两个月前去世了,咨询师能多说说这件事吗?”记住,无论咨询师已经知道了多少,访谈的目的都是让来访者用来访者自己的话告诉咨询师来访者的故事。

 

还有。在来访者说话的时候,咨询师最重要的任务是倾听,来访者也许会给咨询师描述了一个让咨询师觉得愤怒、害怕、或无助的情景。然而,咨询师的感觉并不一定是来访者的感觉。

 

因此,咨询师尽可能用情感中性的语言来回应来访者,而远离那些情感深刻或内涵丰富的词语,如“暴怒的”、“无能酌”或是“是我的话就会觉得……”并且,避免使用临床术语,如“抑郁”、“焦虑”、或“负罪感”。让来访者告诉咨询师来访者正在经历的事情,而咨询师只需要倾听和说一些类似于“那听起来对咨询师来说很困难”,或“我能注意到这对咨询师来说是很痛苦的"的话。让来访者自己去定义对来访者来说“困难”意味着什么,而“痛苦”又意味着什么这听起来好似是在说,咨询师应该在来访者讲来访者的故事的时候保持沉默。并非如此。

咨询师可能试着想象一下,咨询师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咨询师正在努力去理解当地的风俗习惯。如果来访者来自与咨询师不同的种族、信仰、或社会环境,那咨询师来访者就不仅有着不同的价值观,还有着不同的文化。咨询师的工作恰恰就是要认识到这一点,从而不去用咨询师的文化背景和价值观去评价来访者的经历。

 

不仅如此,咨询师还将探索来访者个人生活中独特的各个方面。任何时候咨询师都可以就来访者的经历进行提问。比如,Mary咨询师的嫂子吗?""咨询师经常搬家吗?",或者“听起来在咨询师妈妈去世后事情都变得大不相同了。

 

来访者会喜欢咨询师来访者的兴趣,让来访者帮忙澄清“谁、什么、何时、怎样”这类信息正是些种表达这种兴趣的方法。然而,咨询师可能会避免去问“为什么”。比如,“咨询师爸爸为什么那么做?""咨询师为什么有那种感觉?",或是“咨询师为什么不能告诉咨询师弟弟?"这些问题需要人们理解事情背后的动机,也需要来访者对自己和他人的行为具有洞察力。这些问题也相当于含蓄地让来访者清晰地表达来访者的感受。来访者也许会自发地这样做

 

首先也是最为明显的原因是:来访者也许并不知道答案。也许来访者以前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这种情况的风险是,来访者有可能会觉得自己很笨,而这肯定不是咨询师想让来访者有的感觉。第二种情况是:来访者也许知道答案但答案正是来访者内心冲突的源头。于是来访者会不想和咨询师谈这个,而咨询师来访者留下的印象就是,心理治疗将强迫来访者谈论来访者还没准备好去谈的事情。

 

第三种可能是:来访者告诉咨询师的事远远超过了来访者最初的打算。这时,咨询师可能会觉得咨询师们正在进行一次美妙的访谈,来访者非常“开放”,并且“能够触及很多自身的情感"。然而,这种情况的风险在于,咨询师也许再也见不到来访者了。来访者也许会觉得“被掏空了",觉得秘密都被和盘托出,觉得又害怕又屈辱。因为来访者把内心深处的想法都告诉了一个陌生人。来访者有权利--咨询师也有义务--保护来访者的隐私情感免遭过早的侵,尤其是因为此时咨询师还尚未评估过这种暴露会对来访者的社会功能有着怎样的影响。

 

总而言之,咨询师可能询问那些来访者不用触及自身感受和动机就能够回答的事实和信息。毕竟,如果来访者清楚自己的感受,可能来访者就不用因为这个问题前来求助了。不仅如此,由于咨询师很可能一直要与那种做解释和做结论的欲望做抗争,问“为什么”也可能会诱使咨询师对来访者的问题做出过早的判断

 

来访者如何描述自己为什么现在来做治疗而不是六个月前或六年前[这在临床上叫做“表征问题(presentingproblem)"]。如果咨询师没有来访者的基本资料,那么咨询师需要问:名字、年龄、婚姻状况、职业,以及现在和谁一起住,在哪住,以往的心理治疗经历,关于原生家

庭的一些初步信息。咨询师还需要了解来访者的支持系统:来访者有没有朋友?有没有亲戚住在来访者家附近?在公司里来访者和同事的工作关系好不好?这些问题的答案有很多都会在访谈中自发地呈现,但如果没有的话,咨询师就需要去问。

 

在治疗的末尾,咨询师可能留出足够的时间从而了解一下来访者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咨询师。而且咨询师还要问来访者愿不愿意下次再来,从而能进一步谈论来访者的问题。也许咨询师

可以通过说出咨询师的发现来帮来访者下决定,比如说咨询师了解到来访者正在因为父亲去世带来的感受而挣扎,或是说咨询师注意到来访者在和孩子之间出现矛盾时不太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到此为止,目标在手,通过努力,对来访者呈现的表征问题用来访者觉得正确的语言和来访者达成一个其同定义。在最理想的情况下,来访者会做出类似于“这正好就是我本来想说的"的回应。然而,如果咨询师们没能达成一个共同定义,也不要太气馁。这时最好的办法是建议来访者下次再来,这样才能进一步探索和澄清来访者需要帮助的地方是什么。

 

如果来访者确实想要继续接受治疗,咨询师就需要安排下次见面的时间。另外,如果机构要求的话,咨询师需要来访者签一此与服务有关的协议。也许咨询师们还要讨论费用以及保密等其他一些相关的文书问题。

 

假设咨询师咨询师的新来访者已经约定好下周再次见面了。也许,根据咨询师所在机构的相关制度,咨询师已经告诉来访者咨询师们将每周见面一次,每次50分钟。又也许咨询师已经同意和治疗小组讨论究竟什么取向的治疗对来访者来说最有效,并且咨询师也同意把讨论的结果在下次治疗中报告给来访者。

 

给来访者一张写有下次治疗日期和时间信息的卡片通常会很有用。(并不是对所有来访者都要这样做,咨询师需要随机应变做出判断。)然而,咨询师最好别问来访者是否需要,而是直接把卡片给来访者,因为这样问有可能会让来访者感觉到窘迫。正如咨询师即将发现的那样,来访者会因很多种原因取消或错过治疗,但我们都希望记错日期和时间不会成为这众多原因之一。

 

现在,咨询师已经准备好要结束这一小节并且送走咨询师的新来访者了。咨询师起身走向房

门,然后,当来访者正要离开的时候。来访者突然说,"好吧,我猜下周我就必须得跟咨询师说说我爸试图自杀的那件事了。”这叫做“门把手综合征(door-knobsyndrome):就是说,来访者一直等到咨询师们没时间讨论的时候才把一件尤其重要或者特别让人害怕或为难的事告诉咨询师

 

处理这种情况的基本准则就是说些类似手如下句子的话,“这件事听起来需要我们进一步讨论。让我们下周从这件事开始吧”而一般不会延长治疗时间。通过这种方法,可以让来访者知道每周来访者拥有的时间有限,所以最好能把那些让人不安的问题早点提出来,这样咨询师们才有时间一起探索。

 

然而。这个准则有一些明显的例外,那就是当来访者说出如下这类话语的时候,“我猜我下周必须得告诉咨询师我自杀的那次经历了。”如果咨询师觉得来访者可能会伤害来访者自己或他人,千万不要让来访者这样就离开咨询师的办公室。这将是危机评估与处理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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