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3-2-15 浏览次数:2745
倾诉人:志昆
时间:1月25日
地点:户部街天之都盗梦空间咖啡厅
记录:爱周刊记者 梅剑飞
本故事为保护当事人隐私,已在细节上做技术处理,文中人物皆为化名,请勿对号入座
人物: 志昆 晶雯 等
关键词:物质
主题:晶雯过生日。我想送一份像样的礼物。她选中一款项链,近4万元。我手头钱不够。内心纠结,她天天说想我,现在离我如此之近,我却买不起一条项链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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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送上祝福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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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学晶雯在大学期间和我关系一般。巧合的是我们离开校园又成了同事。从此越走越近。
晶雯外表冷艳,乍看不易接近。我对她有好感,却从未表露。一是,我条件不好,底气不足。二是,她有男朋友。
我常给晶雯买早饭。她偶尔也放一些零食在我桌子上。在外人看来,我们像是情侣。事实上,我懂得自己和晶雯的距离,她穿戴名牌,时尚靓丽,凭借的岂是个人工资?
果然,2010年4月,晶雯很突然地告诉我她要离职了——因为婚期临近,定在5月。
“未婚夫的家人给我安排了一份轻松的工作。婚后去上班。”晶雯和我说了点知心话,“他人挺好。我不是看上他的钱。谈了三年,闹过无数次分手,每次都是他低头道歉。这样的男人,应该靠得住吧!”她肯定的语气中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彷徨。这属于婚前恐惧症?
也许晶雯知道我暗恋她,所以很少和我讨论她的爱情。结果,一旦和我推心置腹,便含蓄地宣判我不得再有非分之想——只能祝福她。
我送上祝福的话语,晶雯说谢谢。她和我道别的那一天,天气晴朗,我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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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幸福的人未必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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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雯的婚礼轰轰烈烈。我望而兴叹,她若嫁给我,岂能拥有此等风光!所以,婚礼结束,走出酒店,我也彻底死了心。
直到2012年9月,几乎和我断掉联系的晶雯突然地给我打来电话,劈头问道:“你有女朋友了吗?”我说没有。她说:“怎么搞的啊,你对女孩子不是挺细心的嘛,找个女人这么费劲。”我呵呵应答。
晶雯说:“晚上忙不忙?想找你聊聊天。”
晚上7点多钟,我坐在晶雯的车上。她戴着口罩,怪怪的。
我问晶雯打算去哪?她开着车,从草场门到奥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她说:“你想去哪?”嗓音不对劲,且不是由于口罩的过滤。我心知肚明,她心情欠佳。
只是没料到,她摘下口罩,露出贴着纱布的脸蛋,开始泣不成声:“那个王八蛋打我。”
在我印象中,晶雯和她老公的关系不错。她的QQ空间和微博上,晒出的幸福足以证明。
根据晶雯断断续续的讲述,我大概理清状况:她老公喝醉酒回到家,与反对男人醉酒的晶雯话不投机,撒酒疯,误伤了她。
“我不信,男人喝多了就舍得打老婆,还打脸。”晶雯呜呜呜地没完没了,“我靠的是这张脸,脸要是不能见人……不活了。”
纵然她老公懊丧无比,说是花再多钱都要让她恢复原状,甚至可以去韩国整容。并承诺带她去国外旅游、给她换车、买衣服,晶雯不为所动,她说:“太可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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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的夜晚我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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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要活的晶雯,和老公冷战的日子里,是我陪伴左右。
她在我的出租房里借宿。我打地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关掉灯,左一句右一句地闲侃。不知不觉睡着了。睡梦中,我本能地窃喜,有美女躺在附近,唾手可得。
有一次,忽然之间我醒了,坐起身,在黑暗中盯着床的方向。伸长手臂,手指能够触碰到床沿。如果我鼓起勇气再靠近那么一点,会怎么样?
晶雯身上散发出迷人的气味,我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失眠了。睁着眼睛。窗帘缓慢泛白。
晶雯对我的信任日复一日地升温。我对她压抑在心底的深情蠢蠢欲动。
终于有一天,我又一次伸长手臂的时候,手指触碰到的不是床沿。吓得我一阵哆嗦,像是被电了一下。晶雯说:“你干什么?”她不是睡着了吗?
我说:“伸展手臂。”她说:“地上睡得不舒服么?上来睡?”我说:“瞧你说的。君子不乘人之危。”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看不到晶雯的表情,也不知她的真实意图。假如是反话呢?
我们都不再说话,呼吸声此起彼伏。过了好一会,晶雯打破僵局,简洁地说:“上来吧。”
我进退两难。理性的一面是:不能动。感性的一面是:顺水推舟。两股力量在拔河,然后,某个瞬间,我的身体很机械地移动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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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酒就开始耍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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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雯在我面前无话不说,她说:“我和他估计过不下去了。最近他问我在哪睡的,我说在娘家。他去六合,去我家一趟,扑了个空。”
2012年11月底,见我迄今未用智能手机,晶雯送了我一款三星手机。
今年元旦假日,我们去徐州参加一个小范围的同学聚会。我坐在晶雯的车上,她和我结伴出现,引起数位同学的喧哗。曾经睡在我上铺的L悄悄问我:“你和她好上了?”
我说:“没那福气。”L说:“别装了。大家这么熟,骗谁啊!”
从徐州回南京的路上,我们临时起意,在宿迁留了一夜。晶雯表示她不想回南京。我理解她的心思,也不怎么想回。
走在宿迁的大街上,凛冽的冬风呼呼地吹着,晶雯的鼻头冻得红红的。她脸颊上的伤痕若有若无,基本看不出。我们走进一家火锅店,晶雯说她想喝酒,为体验酒醉。一瓶啤酒喝下,她好像醉了。回到宾馆。关上门,“啪”一巴掌打我脸上。
我惊慌失措。问她:“真喝多了?”她说:“你是谁!为什么到我家来。”舞动双臂,两腿乱蹬。她说难受,心难受,胃难受……
第二天早晨,晶雯喊我起床,她一脸无辜地说:“昨晚打你了?”我说:“不记得了。”
晶雯温柔地抚摸我的脸,说:“对不起。我算是体会到醉酒的滋味了。”我想说,一瓶啤酒至于让你癫狂吗?她貌似看穿了我的心思,笑嘻嘻地说:“别气了。你该不会像我不原谅他一样不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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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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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迁,晶雯坦白说也爱上了我,说我是她“今生的归宿”,否则那一夜我不可能得逞。
我心情复杂,担心晶雯的老公。她说:“我这边能处理好。”我又顾虑父母,会如何看待我娶离异的女人?
好景不长,回到南京半个月不到,我觉察到自己的担忧幼稚而多余。
2013年1月下旬,一天,我和晶雯约好去汤山泡温泉。下午1点,我准时在珠江路约定地点等待。等了一个多小时,没等到人,电话打不通。
原地等到3点,我的手机响了。急忙接听,是晶雯,她说:“计划取消。”
我能推断出问题出在哪儿。晶雯说:“长话短说,他尾随我,甩不开。”我很感动,心里涌动出想死心塌地追随她的冲动,她为了我,勇敢地开着车想甩开跟踪的人!
又过了两天,我和晶雯在新街口见了面,她快过生日了,我想送份礼物。
“买钻戒如何?”我想豁出去投资一次。晶雯说:“不要,还没离婚,送我也没法戴。”
“那给你买一条项链。”我很豪迈,迫切地想为晶雯花钱。带她去看我已选中的某款项链,她摇摇头,坚持要自己选,我说好,你选好我买单。
片刻,晶雯选中一款项链,近4万元。我手头钱不够。内心纠结,她天天说想我,现在离我如此之近,我却买不起一条项链相赠。
晶雯很聪明,看出我的窘态,拽拽我的胳膊说:“你肯定不喜欢这一款,走啦,去别的地方再看看。”■
记者手记:男主角的困惑是,以他的能力注定无法维持晶雯的时尚消费,他想退缩,而晶雯似乎又不嫌弃他的囊中羞涩。
南京晓然心理咨询中心 王梦哲
志昆迫切的想为晶雯花钱,是内心认同了物质是抓住感情的必要条件,这种认同也许是晶雯的“顾脸面”带给他的,也许是志昆从一开始就需要诸如金钱这样的东西分隔与他人的情感连接,宣判自己的爱情走向。志昆如果能重新看一看,究竟是什么让自己退缩,应会以更舒适的姿态面对晶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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